柯桥后梅村大部分人是潘姓,在折迁前,村里有一祠堂,随着解放后,这祠堂便成为村的共用地,过年做年糕大都在祠堂里.随着时代的变迁,整村折迁.这祠堂也折掉了,大概当时这个祠堂赔了约几十万.当时村里人并不关心此事,大都注意在自家的折迁上,过后几年,有人提出有这么一笔赔偿款应属潘姓族人所有.(其实知道此事的当属经手之人),于是村中有几个老人找了村支书.在经过几番努力(百姓的努力太难了).这笔款大致分到了族人手中.
本当以为此事就此了解, 然而却不知咋的,当时的街道知晓此事,强硬要求追回所分的款项.依据啥就不的而知.但要把已分的款项再追回恐怕也不可能.于是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此村折迁已有快十年,往事也会随时间而忘却,村中有人为了折迁上访多年无果,折迁有人笑有人哭,如今折迁的惭惭少了,然而折迁的手段依然没变,码几个字希望有好多事不可忘却.
后梅,梅巷,梅墅,中梅,双梅,双渎,双川,五梅三双。
拆了祠堂,为啥没有重建一个呢?重建了还是村里集体用,变钱了就贬值了。还有, 分了,那是私分应该属于不合法,肯定有没分到的族人。那个河中的庙要好好保护,重修,不要让精神家园一个一个得消失了
往事之二
折迁之前,征地.
说到折迁就不的不说征地,柯桥发展,中国之发展,绕不开征地.土地,对于农民,不说大家也明白,从公社到承包田,也许现在年轻人不清楚,然而我们的父辈却明白,老人讲,分田当时那是有多高兴,分到一块滩涂地,把中间的石头挑出来扔掉,从河中捻来河泥,拉来革命草(水草),肥沃土地,吨粮田没汗水就没收成.收成好多余的是自家的.改革开放后,厂开始多了,一亩地收入还不及一月工资,一亩地还的不时的灌水,肥料,农药,管理,收不及付出成本.于是开始出现个人承包土地耕种,承包粮即上次国家的粮由承包者承担,于是不少农家开始转让承包权,毕竞不划算.
九十年代初,后梅村迎来第一次征地.当时被征地者户口转为居民.当个居民进国有集业,农民是没资格进集体国有企业.一个户口天差地别.这在当时是多大的好事.然而就是这个好事要打引号.户口有区别的,征地农民的是兰本户口,真正的居民是红本户口.正式叫法在户口本写的是,兰本户口叫A非农户口,红本是正式居民户口.
后梅村第一次征地,被征地农民中下放的户口中,有一定比例是可转为红本户口.比如百人被征地中,有十个是红本户口,其它是兰本户口.然而就是这个稀有的红本户口却被当时的村干部以6000左右的价卖给后梅村中非征地农民,而真正被征地的农户中一个也没有,都是兰本户口.
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被征地的农户中知晓,于是一起找支书要说法,虽然当时拿到了非征地者名单,然而百姓还是善良且多不懂法,也没现在的互联网,最终无果而终.
没有人为此事负责,也没有人知道那卖户口的钱去了哪,在那个年代,去镇上都要半小时,大家的维权意识也仅仅是要说法而已.
陈年旧帐翻一翻,晒晒太阳。
往事之种粮大户
所谓种粮大户,显然要有大量的田地,在当时,出现很多农户因为一方面时间没有,另一方面随着收入增加而不想种地,但不种又不行,因是自家的承包田,于是当时有一台州人承包了一些人家不想种的田,转包了这些土地.田多了粮当然多,因此被叫种粮大户.
随着大面积的 征地开始, 村中的大部分土地理所当然的被征.农民也一个个成了兰本户口(居民不是居民,农民也不是农民的怪胎).征地,当然的赔,然后因为农民只有承包权,不是所有权,所以征地款在国有,集体的种种缘由中,农民拿到的只是征地款中零头.先不管零不零,能拿到手总是高兴的.然而当年那些承包权转让的显然是拿不到这笔款.但更显然的是那种粮大户也成不了百万富翁,因为他不是本村人.(这部分征地款去了哪?这就要考验大家的最强大脑了)
这些征地款当时以信用社的存单形式发放到每家的,当时信用社在后梅村有一个储蓄服务站,给经手人存款的手续费万分之六.这些存单就是通过这服务站发放,正所谓雁过拨毛,就是这样的征地款,最终到农户手中,还能再拨一次毛,虽然这钱不是农户出.
征地后留给村有二十亩地用于发展集体产业,因此后梅与梅巷二村各以一半的投入建起了现在的东华物业即标准厂房用于出租.投资来源于征地赔偿款截留的资金.于是随着各项投入的产出,村委们也开始由二轮摩变成四轮桥车,梅巷的支书与当时的建筑承包商弄起了钢管出租(即建筑用脚手架),长期占用东华物业的房子用作仓库,前村长见你搞我也搞,在东华的空地建约有五百平的建筑用于出租谋私利.东华成了大肥肉,人人可以咬一口,酒驾罚款都可以报.
于是村委班子个个成了挣钱能人,别墅,投资房产,样样不少,明是能人,暗是什么,套用现在流行语,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