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啊,奔驰哥给你讲到了蛤蟆从牢房里逃出来后,去火车站买票想回家。可是,在换上洗衣匠的衣服逃走时,她把钱包、手表等贵重的东西都落在了牢房里。没办法,她本以为售票员能像以前她有钱有身份时一样,可以把票先给她。但是她错了,售票员看到她穿着破烂的衣服,根本就瞧不起她。最后,她只能哀求一个好心的火车司机偷偷把她带上车。结果,警察他们发现蛤蟆逃走了,坐着火车来追她。好心的火车司机把她放下车,就引着后面的火车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河鼠觉得心烦意乱,焦躁不安。从表面看,大自然还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盛夏气象,不过,庄稼地已由翠绿变成金黄,丛林开始染上烈焰般的赤褐色;空气里荡漾着一种别离的意蕴,许多鸟儿正逐渐南迁;有时夜间躺在床上,河鼠甚至能听到南行的鸟儿们拍打着翅膀掠过夜空。
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动物,忙着辞行送别,在这种时候,很难安下心来干点儿正事。河岸边的灯心草已经长得又高又密,河水的水流也变得缓慢了。河鼠离开河岸,钻进一大片麦田,穿行在麦浪滚滚的麦田里,粗壮的麦秆在他头上高高地织出一片金色的天空。
在麦田里,河鼠有许多鼠类朋友。他们有的在忙着挖洞掘壕,有的在埋头捆扎财物,遍地都是一堆堆一捆捆粮食、果实,等待着运走。
“河鼠兄来啦!”他们一见河鼠,便喊了起来,“快过来帮忙!”
“你们在干嘛?”河鼠板着脸说,“现在,还不是考虑如何过冬的时候呢!”
“是啊,让我们懂,”一只田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过,早做准备总是好的。我们必须赶在农机开始翻地之前,把这些东西搬走。当然,现在是太早了点,不过我们也只是刚开个头。”
“开什么头!”河鼠说,“天气这么好,跟我一道去划划船,散散步,或者去野餐不好吗?”
“噢,今天就不去了,谢谢你。”田鼠忙婉言谢绝,“再过一两个钟头,我们也许就有空陪你了。”
“圣诞节以前,你们恐怕是不会有空的。”河鼠气呼呼地走出了麦田。
河鼠情绪低落地回到了河边,看见岸边那一排柳树的枝头上,三只燕子正热烈地低声交谈。
“怎么,你们这就要走吗?”河鼠踱到他们跟前问道。
“我们还不走咧,”第一只燕子回答说,“我们只是谈谈今年打算走哪条路线?在哪儿歇脚等,这很有必要呢。”
“真难以理解,”河鼠说,“没到非走不可的时候,就开始谈论,也未免——”
“你当然理解不了我们的感受。”第二只燕子说,“先是内心感到一种躁动,然后,往事就像信鸽一样飞了回来。夜间,往事在我们梦中遨游;白天,就随我们一起在空中盘旋。我们渴望互相交流信息,好让自己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今年你们能不能留下来不走?”河鼠建议道,“我们会尽力使你们过得舒适惬意。”
“有一年我曾试着留下来。”第三只燕子说,“开头几个星期,情况还不错,可后来,黑夜那么漫长无聊;白天不见阳光,阴沉沉的,空气也又潮又冷;地里连一只虫子都找不到。我的勇气全消退了,于是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起飞了。一路上我经历了狂风暴雪。当我又一次感到南方暖融融的阳光晒在背上、尝到第一只肥胖的虫子的美味时,那种幸福的感觉真是永生难忘!所以,我不能留下,我再也不敢违抗南方的召唤了。”
“是啊,南方在召唤我们!”另外两只燕子呢喃着,“南方的歌谣,南方的色彩,南方明朗的天空——”他们忘记了河鼠,只顾沉湎在美好的回忆里。
河鼠的心弦被拨动的震颤起来了。如果能亲自去南方体验一下,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儿呢?他闭上双眼,开始纵情幻想。等他再睁眼时,那条河似乎成了铅灰色的,田野也变得黯淡无光了。
河鼠心神不宁地爬上大河北岸那缓缓的斜坡,躺了下来,极目朝南望去。南边那条环形的大丘陵带,挡住了他的视线。一种新的渴求在他心中翻腾,那绵亘起伏的丘陵上面的晴空,仿佛颤动着希望。他似乎看见山那边有碧波荡漾的海洋,有沐浴在阳光下的沙滩,有宁静的港湾,港湾里停满了气派的船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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