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号,本意是厅堂、居室的名称。因古代同姓族人多聚族而居,往往数世同堂,或同一姓氏的支派、分房集中居住于某一处或相近数处庭堂、宅院之中,堂号就成为某一同族人的共同徽号。同姓族人为祭祀供奉共同的祖先,在其宗祠、家庙的匾额上题写堂名,因而堂号也含有祠堂名号之含义,是表明一个家族源流世系,区分族属、支派的标记;是家族文化中用以弘扬祖德、敦宗睦族的符号标志;是寻根意识与祖先崇拜的体现。是中国姓氏文化中特有的范畴。堂号不仅仅是用在祠堂,还多用在族谱、店铺、书斋及厅堂、礼簿等处;也有用在生活器具上的,如在斗、口袋、钱袋、灯笼等上面大书堂号,以标明姓氏及族别。堂号还刻成石碑,砌在住宅墙外作为界碑。以下是药师所见的湖城部分堂号石碑。
勤劳街延陵德善堂,馆驿河头陈清远堂、沈敦本堂(今存,另四面厅原有二处),东街华楼巷潘庆余堂(今存),眠佛寺巷邵德润堂,所前街钱敬平堂、卢松鹤堂(马军巷也有)、孙承德堂,浮霞墩陶五柳堂,直径巷王三槐堂、谢维馨堂、钱敦德堂,西门下塘嵇诚公堂,下北街孙介眉堂,马军巷张式燕堂、孙旌德堂,潘公桥东北堍余庆堂吴界(今存),市陌路乐和堂、陆济美堂(今存),钦古巷嵇敦睦堂祭产界,
另不是堂号的界碑:红门馆前仁济善堂(原广场前路也有)、荻冈章宦试馆、天主堂界,文昌阁弄任宦墙界,四面厅王氏宗祠墙界,爱山街湖郡衣业公所,虹门口烛业公所,公园路钱业会馆墙界、钱业公所界,小市巷张蛰庵界等。
过去湖城的堂号石碑随处可见,“旧城改造”已使堂号石碑屈指可数,有些也行将拆毁。
我曾收藏过一块北街的青石墙界:上镌刻“周从善堂墙界”六字楷书,边款列“墙界外留滴水余地一尺”的小字,雕工极美,放在楼下院子里,后被顽童砸成三段,男人的本性中都有破坏欲。
另藏有白地街出六角井圈,为镇宅之宝,上刻“钱存厚堂”四字,不知何家?陈英士宅为“陈存诚堂”。所前街“松鹤堂卢界”很高,拆迁时被砸毁顶端,一直躺在马路边,后不知去向。市陌路所见有“乐和堂姚”、“仁裕堂韩界”、“宁远堂”、“迎燕堂”“陆济美堂界”等堂号石碑。慈感寺弄有“松隐小筑”石碑。
你的写法很好,是古代的笔记体。
希望你将20年的积存记录在案,关注文史就是要录下见闻杂识,不能仅留下牢骚。
我们如果不写,关注也就没了意义。
如眠佛寺巷“邵德润堂”,我当年也见过,但自信自己的记忆力而未落笔,结果,几年之后写《园踪》一文时再也没能想起来,如果没有你,恐怕这“德润”二字就此消失了---------------
我曾收藏过一块北街的青石墙界:上镌刻“周从善堂墙界”六字楷书,边款列“墙界外留滴水余地一尺”的小字,雕工极美,放在楼下院子里,后被顽童砸成三段,男人的本性中都有破坏欲。
另藏有白地街出六角井圈,为镇宅之宝,上刻“钱存厚堂”四字,不知何家?陈英士宅为“陈存诚堂”。所前街“松鹤堂卢界”很高,拆迁时被砸毁顶端,一直躺在马路边,后不知去向。市陌路所见有“乐和堂姚”、“仁裕堂韩界”、“宁远堂”、“迎燕堂”“陆济美堂界”等堂号石碑。慈感寺弄有“松隐小筑”石碑。
篱边论叶的补充很好。
呵呵,支持下
古时候的人真是守法啊。。立个石碑,告诉大家这块地方是我的。。别的是不会多占滴。。。不象现在。。有了别墅还想在旁边占个公共的地方。。。
马军巷以前所有的老宅都有界碑堂名,在我记忆中每天走过的就有“松鹤堂张界”“式燕堂张界”等,以前小,式燕堂什么意思不清楚,只是觉得好听,式燕似乎是有燕飞来的样子,其实不是,语出诗经,是一派大户人家饮宴好客的意味。我们家边的界碑是篆书的,小时候弄不懂,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济美堂,已无踪影,旧城改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