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嘉兴本土又一位作家作品新鲜出炉!
你想一读为快吗?
你想知道这位作家是谁吗?
平头+黑框眼镜,模样平实,
他当过十年文化馆创作员,八年政法线记者,
如今的他供职于嘉兴港区管委会,
经历为他积累了丰富的写作素材。
他还是嘉兴市作协副主席,平湖市作协主席,
别人眼里,他还是
嘉兴文学圈里的勤勉一哥
他就是詹政伟
你知道他的创作量吗?
据他自己估摸:“发表了近六百万字,写了有一千万字”。他的《斑斓》《数年一现》等被译介到法国、美国、日本、英国、德国等,《恐惧隐私》《左手矛右手盾》等被改编成影视剧,《高的是麦子,矮的是豆荚》《五月的田野》《留给桦树皮故乡的歌》等入选中小学教材。
关于这本书长篇小说《四季奔跑》,刻画了江南康泾大桥下流浪儿的群像图。詹政伟在创作中,喜欢用少年视角,这种与成人迥异的特质,让读者看到了不一样的天地。
我在当记者的时候接触过流浪儿,我一直想把这群人以文学的方式表现出来。by 詹政伟
为什么叫《四季奔跑》?
詹政伟说道,从浅层次上讲,是流浪儿一年四季都在外,必须为生存而奔跑,而从深层次讲,所有的奔跑者都是为了未来和远方,但未来和远方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们无法停止奔跑,我们能预见性地看到一些亘古不变的东西,比如病痛,比如死亡,可更多的却是无法预料的未知。当然,终有一天,未来会来的,远方也会来的,但这些不一定能让你经历,得留待你的子孙后代。
在新书发布当天,
嘉兴日报记者采访了作者詹政伟
一个小说家应该拥有的才能——在江湖,不江湖;懂世故,不世故
记者:座谈会上,有人说你当年是写儿童小说的?
詹政伟:其实,我是先锋小说起家的,90年代初的中篇小说《数年一现》,是嘉兴第二个被《小说月报》选载的作家,第一个是余华,翻译到国外去的作品数量也仅次于余华。只是在写成人小说的同时,写了超大量的少年小说让人错以为是搞儿童文学的,又因得过冰心文学奖,更是让人误解。
记者:你从1984年出道写小说,八十年代的文学氛围,我们能想象大家伙经常在一起聊文学,现在这样的痕迹还留有多少?
詹政伟:是的,昏天暗地,昼夜不分。现在荡然无存。八十年代的那种探索,那种激情,那种孜孜不倦,消失殆尽,功利性像风一样席卷。(但)真正的写作者一定是在创作中的,那是灵,那是魂,如果不创作,那一定会丧魂落魄。
记者:写到今天三十余年,与当年相比,你觉得自己的突破在哪里?
詹政伟:突破在于悟到了人最伟大之处就在于能否说服自己,前行与倒退,生与死,物质与精神,莫不如是。
记者:你谈起小说创作和媒体生涯的关联,八年的媒体经历如何影响了你的写作?
詹政伟:八年媒体经历,让我几乎脱胎换骨,经历了平素无法想象的生活,从肉体到灵魂,都受到洗礼。感恩之处,在于积累了大量的素材,让我取之不尽,我一直认为写小说要有胆识,反权威,反歌颂,我对温情脉脉的小说持警惕态度,小说是要带出问题的,关注现实性,关注普通人的命运,小说说到底是人的艺术。记者生涯让我变成了一个在朋友眼里具备在江湖,不江湖,懂世故,不世故素质的人,那是高抬我了。那其实是一个小说家应该拥有的才能。
记者:平时都看些什么书,有偏爱的作家或作品么?
詹政伟:每天临睡前,都得看会儿书,书看得很杂,什么都看,私下以为写小说的就得是个杂家。我特别喜欢的作家,外国的是福克纳,他的中短篇让我爱不释手,中国的则是写《在细雨中呼喊》时的余华,他让我看到了奔跑者的美妙。
记者:接下来是不是写《阵痛》,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
詹政伟:对,刚开写《阵痛》,就阵阵痛意,面对这样的难度,我需要说服自己的勇气。
记者:你是平湖也是嘉兴写作圈的大哥呢,对于年轻作家或有志于写作的人说几句吧。
詹政伟:对于每一个真正意义上热爱写作的青年人,我都会用欣喜的目光打量他们,看他们茁壮成长,我不会指手画脚。我唯一想说的是,其实,再怎么书写,人最复杂,最丰富的一面,最后往往是留在肚子里的,那说明什么?要把更多的空白交给读者,留更多的空白给聪明的读者。如果你把留白问题解决好了,不单单是文学上你会有长进,就连人生也会廓清,呈现出些许瑰丽。
记者:现在人的阅读,通过网络,每天被万千世相刺激,相比较之,文学怎么虏获它的读者呢?
詹政伟:在一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信息量呈爆炸状,任何人都会有落伍的恐慌感,感觉如果不好好学习就会被时代淘汰,学习也成了一种带功利性质的东西,这是我们当下人的悲哀。对于阅读是相当有害的,因为肤浅,往往一知半解甚至曲解,误解。真正的文学一定是向内的,需要解决的是内里问题,而人最需要解决的恰恰是内里。文学其实一直在,只是我们人为地拔高或贬低,让它饱受诟病,说到底,我们每个人又怎能离得开文学?
好书自有公认,好书也定有他的读者,我们大可不必为读者多寡耿耿于怀,因为我信奉一句话,如果没有文学,一切细节都将消失,徒留一堆众所周知的情节。
记者:最近关注什么社会话题?
詹政伟:房子,票子,车子,娘子……这些问题是盘旋在我们每个中国人每天生活中的飞虫,令人生厌,却又无可躲避,我们抓住了其中的一二只,其它的又来了,我们无可奈何。这是老话题,又是新话题,这拓展了文学创作的内涵和外延,一定程度上印证了荒涎中的真实,真实中的荒涎。哈,我们一直处在“阵痛”中。
内容摘自:嘉兴日报江南周末版
感觉应该是写了很久了
现在嘉兴要出点文化人了,以前嘉兴文化人还是比较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