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上虞,优雅丰惠


对老县城,有一种莫名的敬仰,因为有着近千年古县城历史,一个区域的中心“首善之地”所浸渍出一种儒雅的气质。凡是屈指遍数全区的名人,丰惠则是拥有各方面的代表,文则称胡愈之,武则称王若飞,道则有魏伯阳,仙则有仙姑,情则有祝英台,廉则有孟尝,还有吴觉农、范寿康……即使被我们捧为孝之圭臬的曹娥,据传也是曹家堡的曹旰先生久不产子,虔诚地上凤鸣山向仙姑娘娘求拜而得,也许便是仙姑到凡世间走一遭而留下的惊鸿一瞥。至于凤鸣山的景致、敕五堂的幽雅、金垒山的厚重、九狮桥的精致,时时处处跳动着历史人文的脉搏。倘若说到上虞的历史,稍不留意,便会打上丰惠的深深印记。而一个朋友说到上虞地名的儒雅之处,首推丰惠,其他还有道墟、永和。虽然不乏一家之见,我却是首肯的。
  一个地方是否拥有厚重的历史,外象的表现则是是否拥有厚重的城墙。据说,在沥海也曾有过城墙,那是戚继光抗倭时所筑(即使是沥海的城墙,据说还是明初戚继光拆丰惠城墙而建的),但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湮灭,只有丰惠的城墙还能觅见踪迹,虽然所存无多,但毕竟还留下一段黄土筑成的城墙,在岁月的飘摇中默默地诉说着曾有的辉煌。在一片萋萋的野草与葱郁的树木簇拥下,城墙依然耸立着,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段,祼露着黄褐色的泥土,中间还穿插夹杂着一些瓦砾瓷片,但仍然显得巍巍峨峨。骄傲的丰惠人曾指着它对我说:这便是城墙。这就足够了,充分表示着丰惠当时便是县城,是当时的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是辐辏四方的交通枢纽。翻阅县志,丰惠的出典,似乎与一座桥有关。原有一座酒务桥,“五代十国时期后周显德年间始建,宋嘉定十七年知县楼杓重修,因其旧名‘酒务’不雅,邑人感其恩德,拟更名为德政桥,楼曰:‘天以丰岁加惠我民,事幸而集,予何德焉?以丰惠揭之其可。’遂改名为丰惠桥,镇亦因桥而名。”以桥名为镇名,表示其交通的发达,水乡的特征也一览无余,更折射出一个廉政爱民的清官形象。同样是一座桥,等慈桥即九狮桥也是名声遐迩,清雍正《浙江通志》载:“元至正时,等慈寺僧永贻、良玉、普益、大逵等人募捐重建,改名为等慈桥。”明黄和中诗曰:“儿年危蹬倦攀跻,叠石成功信可稽。楹列九狮留旧事,车乘驷马侍新题。长河俯瞰多飞蠲,高岸横陈有断霓。多谢老僧能起废,尽将胜揽付招堤。”乡贤陈同桢作《上虞古桥》下此断评:“是我市有据可查最古老的桥。全桥古藤垂帘,非常幽雅。”一个“最古老”,一个“古藤垂帘”,实在是想不幽雅也难。
桥的幽雅,分明肇始于人的优雅。魏伯阳独处凤鸣山,在那个形似太极八卦的飞瀑垂藤之处,皓首穷经,研究练丹独门奇功,终成《参同契》一书,被誉为“千古丹经王”,实在幽雅得紧。吴觉农终日躬耕于陇陌,承陆羽之遗风,穷茶经之真谛,研究中国最最传统最最生态的饮料——茶,被称为“当代茶圣”,又是一件雅事。敢为天下先的祝英台,打破“足不出户、笑不露齿”的闺训,赴杭城读书,与梁兄约会,最后抗争姻妁之言、父母之命,终于化成彩蝶双双飞,留下“东方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经典,也不失为优雅的民间传说,至今还被演绎成各种文学作品而传唱,便是一个明证。即使是胡愈之的新加坡办报,范寿康的台湾执教,也是执著地经营着自己的雅事……“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人脉相承,风俗相因,即使是当代的丰惠人,这一个“雅”字也十分了得。我曾记得一件事。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镇中两位企业家相遇,并不是怒目相向,屈居“老二”的则是明明白白地告之:老兄,你可得抓紧呀,否则我可就超过你了。这种当面“叫板”的作风和行为,也确实风雅得紧,令人不得不拍案叫绝。竞争就得如此,明明白白,当面挑战,而背地里捅一刀的做法,在丰惠人眼中那是“下三烂”的作为,为丰惠人所不屑。台湾的柏杨先生曾断语:“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是条虫。”而我们也最为欣赏的是邻近的诸暨人具有坚强的团队精神,但在上虞,丰惠人的“抱团”堪与诸暨人的团队精神有得一比,既是亲兄弟,又是竞争对手,这种关系在丰惠人身上表现得十分融洽和谐。也许便是“古城文化”的多年浸渍,也许便是历史文脉的无声影响,反正在丰惠,这种“抱团”精神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有人说,细节决定成败。我还要说,细节体现文化。前段时间,丰惠镇由纪委书记牵头,创办《丰惠报》,谦逊客气之余,送来叫我们提出修改意见,来的除了牵头的纪委书记外,竟然人武部长也一起来到。照道理,一个管“文”,一个管“武”,“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显然风马牛不相及,而他们竟然一起来了,我真有点儿感激这位人武部长,不把工作分得那般清清楚楚,能帮上一把就是一把,他能来,便是一种最好的支持和相助。
也许你会说,这是干部,当然素质高雅,但即使是普通的丰惠人,也是如此。曾记得作为挂钩单位到丰惠去防台抗台,坐至下半夜三点多,台风迟迟不来,此时传来的消息说台风是擦肩而过,我们大松一口气,于是一起到大街上的夜宵店去吃点心,恰好一位企业家不邀自来:“你们防台抗台也辛苦了,我陪你们一起去吃点心吧。”我听了这句话,犹如寒冬里吹来一股暖暖的春风,其理解与支持的举动,其共同抗台的自觉心和责任性,都表现得一览无余。我知道,他也是坐在自己的厂里与职工一起在防台抗台,一等消息过去,还知道赶到镇里,送上自己的一片温馨,此种举动,在其他地方实在难以看到。还有一次,顺便到丰惠配眼镜,因眼镜的配装还有一段时间,那个年轻的老板便测量了我的眼镜的度数,又十分仔细地挑了度数相同的另一副眼镜,说:“你先戴这副吧。等我配好了,你来拿。”素不相识,只是因为我等不住,他便有了如此的举动。于细微处见精神,丰惠人的优雅便在这些细微处展现出来。
有人说,文化是一个地方的习惯和个性的积淀,信然。丰惠的优雅,便是由千百年来作为县城作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而积淀下来的优秀传统。衡量丰惠优雅的尺度,还有一个标准。一个曾在丰惠中学当过校长的朋友说:其实,一个地方是否优雅,只要看看在那儿呆过的人是否还是经常喜欢回到那儿去。有一天,我刚好到丰惠,这个校长恰好也在那儿,而去的理由则是那儿完中、初中、小学、幼儿园的几个校长都在,邀请他这个老校长去,他于是欣然前往。其实,如果你也在丰惠呆过一段时间,又怎么能拒绝这种优雅呢,因为你也一定会被丰惠的优雅所同化,你也定会优雅起来。
对于丰惠之现状,一个古城有着这么多的优越条件,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发展。这本身就是非常不科学的事。希望不要保守不作为的镇改政策,大刀阔斧改善人们经济生活水平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充分利用丰惠的人文资源以及文化底蕴进行开发,绝不亚于安昌,乌镇

都没人,知会一声啊。

上虞古城。

你不也是一个么

前段还好,后面看的接不上,憋气状。只飘过的没驻足滴。
百姓民以食为天,没高大上么,劳动给钱利益交换,文中均是最高境界的“神”呐…
胡愈之王若飞不是普通人,是有理想的人;祝英台是蝴蝶传说;孟尝是高洁空余抱国之情。
“仙姑到凡间走一遭而留下的惊鸿一瞥”哈哈…。那楼主,谁?岂效穷途之哭~
活生生的百姓,才是…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身为丰惠人而自豪,想当初曾在张者山下生活过四年。

爱这个小镇~

路过许多次。

我只能说是拍的好

丰惠不错的

“文则称胡愈之,武则称王若飞”,王若飞(中共党史颇有影响的人物)咋的成了上虞人?

文中“王若飞”应为“王一飞”,请楼主予以更正。

好的,手机上编辑不了

确实没有好好的开发利用一些得天独厚的条件

不错不错,支持一下

丰惠老县城,方便的时候去走走,看看,那桥,那水,那巷。。。

楼主丰惠人,感觉。

不好意思,楼主从未去过丰惠,

楼主是派来控制上虞舆论的,心里可排挤上虞了

一个不是上虞出生、成长的人,也没有生活在上虞非要做上虞版主,居心叵测

你应该说对上虞不熟

你当不了上虞版主更是居心叵测,度君之腹,

我觉得没有生在上虞长在上虞,对上虞没有多少感情。
一个不在上虞的人、又不是上虞本土人,难道还能对上虞有一腔热情?如果有,那得多虚伪啊????

一个不在东浦,且不知道曾经有没有到过东浦的人,一天到晚管东浦闲事!彼此彼此

你自己都说出来了一个不在东浦的人,又没有户籍的人,一天到晚管东浦闲事,不是抹黑是什么?

我可是地道东浦人,生在东浦长在东浦。
你自己虚伪别污蔑我,上虞版主你当得真的心安理得吗?

我生在东浦,难道你生在上虞吗?
我小时候长在东浦,很长时间。你在上虞成长吗?
上虞版主你好意思当下去吗?

谁知道你是地道东浦人?我又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