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人刘”想把手艺传下去
还记得小时候学校门口那个卖糖人的吗?
在他的手里,一勺糖稀很快就能变出各种各样的造型,让大家爱不释手,舍不得吃。
如今,在朝阳就有这样一位老人仍在坚持这门技艺,并准备将这项技艺流传下去。
朝阳“糖人刘”8岁开始学艺
日前,记者在朝阳一家商场见到了“糖人刘”。
“糖人刘”名叫刘成禄,今年70岁,他画糖画的技艺被评为朝阳市双塔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如今,到刘大爷这里要糖人的顾客,有两三岁的小孩子,还有20多岁的年轻人,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有些人吃“糖人刘”的糖人已经好几年了。
刘大爷自小喜欢画画、捏泥人,8岁时便被爷爷看中,开始学习用糖作画的技艺。
“爷爷教了我2年就去世了。”刘大爷说,“听我爷爷说,画糖人这手艺是从元末明初时逐渐流行开来的,当初我爷爷就是靠它吃饭的。”
刘大爷告诉记者,他的爷爷教他画糖人时特别严厉,画不好时就会揍他。爷爷去世后,他已能独立完成各种复杂的糖画图案。
对于画糖人,光祖辈传下来的经验还不够,刘大爷对此还进行了精心研究。
刘大爷说:“就原料来说,普通蔗糖熬成的糖稀吃了会觉得齁人。我在里面加了少许的蜂蜜和巧克力粉,让口感变得更好。”说着,刘大爷把熬好的糖掰下一小块,让记者尝尝,确实很香甜,但一点不齁嗓子。
图案不断创新,喜羊羊、灰太狼都能画
这几年,刘大爷经常在市内广场等地方为市民做糖画。
“前两年有一个鲁美的教授,来我这想试着用糖画画,但画了三次都没成,最后还跟我合了个影。”刘大爷说,其实画糖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把握糖水的火候,画画时糖多了就不成画,少了就容易断,所以也要经过千百次练习。
刘大爷说,用糖水画画跟用笔是完全不同的,画的过程中不能停顿,必须一气呵成,这需要艺人心灵手巧、张弛有度。
如今,刘大爷还在继续做着图案上的创新。现在只要小朋友能点出的图案,刘大爷只要看过都能画出来,包括现在小朋友喜欢的喜羊羊、灰太狼等。
刘大爷说,他希望把这项传统技艺传下去。
目前,刘大爷已经有了最初的人选,就是他的侄子。
刘大爷表示,如果有喜欢画糖画的市民可以找他切磋交流,他也愿意教授这项技艺。
“糖人刘”在画蝴蝶
这个以前秋水广场不是有吗?
小时候手气好,总是转到龙
挺怀念这东西的,现在看不到了。
打冻米:香甜飘来童年味
童年的往事渐远了。城市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让传统的爆米花工艺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安风箱、生炉火、架爆米锅……街边的打爆米花让人们的思绪很快被带回孩提时代,追着母亲讨要这令人嘴馋的美味。
“响了!”听到打爆米花师傅的提醒,围观的人立刻散开,并用手捂住耳朵。
“嘭”的一声闷响过后,白花花、冒着热气的爆米花从黑色布袋里倒出来。
几分钟不到,刚出炉的爆米花就卖完了,打爆米花的师傅这才抬起头,他推了推帽檐,记者看到一张黝黑的脸和满脸的络腮胡。
打冻米师傅叫赵道勇,今年61岁。他从16岁就开始打爆米花,中途也曾从事过别的工作,但是心里总惦记着这门手艺。退休后,他又拾回老行当,踩着三轮车,游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老式爆米花的机器主要部件是一个铸铁桶和一枚闹钟样的仪表,铸铁桶就像个“宝葫芦”,头小肚子大。连着仪表的是一个摇柄,那圆鼓鼓的“肚子”,就放在刚好合适的一个小炉子上,小炉子在一架小风箱的鼓动下炉火通红。老赵娴熟地将大米或是玉米装进机器圆圆的肚子,左手熟练地摇着转柄,右手不时拿起铁钳,往火炉里加一点木炭。
“妈妈,这是什么?”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这是爆米花,妈妈小时候的最爱……”年轻妈妈给5岁的儿子解释。“我怎么没见过,那我也要吃!”小调皮一屁股蹲到老赵身旁,歪斜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打量着翻转的爆米锅。
约10分钟后,“嘭!”一声闷响夹杂着升腾的白气,一锅爆米花炸开了。小孩抓起爆米花,就往嘴里塞。“淡淡的,不好吃,有草莓味的吗?”“没有。”“那有奶油味的?”“也没有。”
“这种爆米花只有一种味道,这叫原汁原味……”一旁的母亲赶忙打圆场。
老赵说,如今,这一老行当已渐行渐远了。
不过,记者注意到,围观的人大多是70后和80后,还有一些感到好奇的小孩。而买爆米花的成人比孩子多。
一对买爆米花的情侣说:“其实我们买的不是爆米花,而是一份回忆。”
天渐渐暗了下来,老赵继续摇着手柄扯着风箱,一些人还在那儿观看、等待。
吹糖人留下的甜蜜记忆
瑞安市陶山镇岱下村的吹糖艺人林志微,今年虽然只有48岁,但是从事这项技艺,却足足有26年。过去肩挑担子走街串巷,如今,他在老家“安营扎寨”。
曾经,吹糖人所到之处,小摊前总围着老老小小,三搓两揉一拉一吹,就能“蹦”出个活灵活现的俏皮老鼠、齐天大圣……如今,这般受追捧的画面只能在拦街福等民俗活动中得以一见了。
走进林师傅的家门,扑鼻而来的是阵阵麦芽糖香。挑担上红、黄、绿三格糖稀,勾起了记者儿时的记忆。麦芽糖是吹糖艺人唯一的原料,“如果六点出门,三点就要起来化糖。”林师傅说,把现成的麦芽糖煮化后,加入原先压榨的苋菜、菠菜汁液,分别做成红色和绿色的糖稀。而黄色糖稀则是不断煮干麦芽糖糖浆,使其泛出土黄色,“选料全都纯天然,所以色泽不会那么鲜亮”。
林师傅撑开座椅,将挑担搁在上面,跨坐双腿夹住箱体。不同于以往的木箱子,他的木箱子和挑担都颇有“林氏特色”:箱子被改良成通体用白口铁制成,这样既不易磨损,用火加热糖稀时也更加安全。挑担里一个不到一尺见方白口铁压制的铁盒子上,并排6个小火苗。“里面用菜油做燃料,热度会高一些。”这是林师傅特制的加热设备。据说,被烘烤着的糖稀超过70℃,长年累月和这些发烫的糖稀打交道,林师傅练就了一副“铁砂掌”,厚厚的茧子,正是长期握棒搅动糖稀留下的“勋章”。
开始吹糖人了。只见林师傅双手握住铁棒,不断撬动、搅拌,另一只手则揪下一块放到手心揉捏。时而沾面粉,时而套上皮管给捏好的糖稀打气,不消几分钟,一个经典造型的“老鼠掉油缸”就完工了。“以前是自己吹,现在人讲究卫生,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林师傅用血压器上的球囊和一根皮管,完成了“吹”的工序。
从传统造型花鸟虫鱼,到愤怒的小鸟、喜羊羊等时髦偶像,在林志微的手上,都一一变得生动而立体,这些形象,显然已经镌刻在他脑子里。也许因为这是个给人带去快乐的行当,林师傅总是显得格外开朗,他笑眯眯地完成一件又一件作品。
“孩子们都喜欢糖人儿,只是现在做这行的实在很少。”林师傅说,陶山只有他家两兄弟还在从事这个老行当。而为了给孩子带去怀旧的欢乐,不少单位经常邀请他参加传统集会或庆祝活动。临近“六一”,他就要到温州市区一家酒店现场做糖人。“但这样出门的活,终归是越来越少了!”
吹糖人林志微捏出的小动物栩栩如生。
“泥人刘”泥塑形象逼真
玩泥巴、捏面人是很多人小时候共同的记忆,但真能把泥巴玩出文化来就真不太容易了。在西安长安区有一位刘来田师傅,就是一个玩泥巴的高手,经他的巧手塑造出来的泥塑不但形象逼真,更是充满了浓郁陕西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今年50岁的刘师傅天生一副巧手,他说自己打小就爱玩泥巴,二十多岁的时候是个做面人儿的手艺人,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因为面人很难长期保存,再后来他就开始做泥塑,没想到这一做就是几十年。
现在大家看到这桌上摆的,都是刘师傅的宝贝,据他讲,这都是陕西的民俗,我作为一个陕西人,这点可难不倒我,我可看出来了,这个是面条像裤带,而这个是板凳不坐蹲起来,其他也就是关中八大怪,但是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到,在这里摆了十件作品,据刘师傅讲,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关中十大怪,那这两怪是从何而来呢?
刘师傅:我感觉就是再不做这个十大怪,增加两大怪有点确实可惜。你像这秦腔吼起来,有枕不枕,枕砖头,这都是咱陕西的特色。
刘师傅说虽然在陕西做八大怪泥塑的并不少,但他的可谓是独一无二,别看是件小小的工艺品,每一处都蕴含着浓郁的陕西乡土气!
刘师傅:这老汉蹲了个辘轴,这就是碾麦子的那个辘轴,这个老汉你看端了碗面,体现咱陕西农村,那种土色土气。这个小娃,他不会拿筷子,娃小,拉了一条子面拿手抓着吃,像他留的这个发型,就是咱农村的宝贝蛋儿的那个头型。
看了这么多作品,我们也忍不住请刘师傅给咱现场露一手,他说泥塑要是做的好,能保存很多年,但这关键就在于选土活泥。
刘师傅说,做这个泥人他们都没有模版都是来自生活的灵光一现,刚才在他做这个作品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照猫画虎,捏了这么一个,您看如果说看起来还有点人样的话,你再看看这个脸部的刻画,功夫和随便捏捏就有很大的区别了,如果您说这是个工艺品的话,那我这个只能博大家一笑了。
这一柜子的泥塑,都是刘师傅的藏品,他说村子里的很多孩子都是玩着他做的泥塑长大的,可是现在愿意学这门手艺的人越来越少,如果有喜欢泥塑的年轻人,可以上门找他来学。
好吧大家速来围观!!还念一下逝去的童年!
哈哈,这些你小时候都经历过吗?
现在考这些手艺活不下去了
就没人学了
其实懂点做生意就会有出路的。
现在好多以前的工艺都没有流传下来……
公园里有,呵呵
如果有机会,我想接手
恩啊~~!80后的尾巴尖上的一代正好都看过!
还有什么又代表性的吗?
做糖饼子算不算?
那个公园有?
有什么?
你想学什么?
全都看过啊~
真的都看过哦= =搞得好像我骗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