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絮语


过年,最闲的,就是书籍了。他们静静的躺在书柜,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的“忙碌”。
我们忙什么,最忙的,要数手机了。坐车、等候、如厕,甚至走路时,人人捧着它。除夕、正月初一这样的重要时刻,“红包”抢得手抽筋。。。
要说和手机一样忙的,恐怕就是我们的肠胃了。过年了,不停的吃喝,是主旋律。美酒佳肴,此时,只是承载过年氛围的一种符号,它引导我们“盲目”的往嘴巴里塞。平时,你不舍得吃的,买!过年嘛。。。
这一桌桌佳肴,映衬出父母粗糙的手。想想,又操劳了一年,该歇歇了。不是,在“中青幼”们的懒觉里,直接就“操劳”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巧有客来,又得操持一桌。或许,你永远看不见他(她)们瘫坐在一旁,喘气、稍坐的身影,因为,此时的你,或梦中;或牌局中;或游戏中。。。。。。
年三十那天,老家,看见一大娘,挑着一担水。扁担两头,两只红塑料桶装满了水,足有7、8十斤,一根用木料做的、手臂般粗细的拐杖,支撑着扁担。印象中,她有好几个子女啊,孙辈们也都成年了,为何,独自一人挑水?都除夕了,儿孙们应该都在家了吧。。。一辈子的辛劳,是闲不住的,哪怕还有一丝力气,这或许是我想象中最好的答案了,可那一头迎着寒风凌乱的银发,似乎告诉我,疲惫而又无可奈何。。。。。。
年初二,早上九、十点后,稍繁华的马路上,汽车咆哮着,一路蜿蜒地堵着。“嘀嘀”不断的汽笛声,像是在讽刺着晚睡、迟起的人们。要拜年,要赶着吃午饭,你不会早点起床么?。。。十一点到达,喝杯茶,吃个饭,拜年礼分个七八家,这就是”忙绿“的拜年常态,儿时的,那种每家都吃一餐的”悠闲“,已随蓝天白云,淡淡的,淡淡的,飘散。。。
淡淡的,都说年味也是。为什么?无非是我们”太忙“了。西方文化的冲击,电子互联网的冲击,越来越重的”铜臭味“的冲击,或许使然之一。而我们呢,社会地位的不同,社会角色的不同,渐渐地,亲戚轮廓中,自然地形成了某些层次,或富或贫,或贱或贵。。。城市里,向来就有钢筋水泥的”冰冷“,在农村,如今,田地荒芜,以前,全村乡亲们,田间劳作、嬉戏的场景已不复存在,换来的是一幢幢的洋房,里面留守着”腐朽“与”花朵们“。儿时的发小,只有过年回家时,才能见上一面。叙叙旧,儿时的嬉闹,换来的只是几句客套的问候。等到喝点小酒后,聊得最多的还是哪有发财的门路。。。
也有,聊到老虎吃 人了,大过年的,闹心!各种版本的缘由,充斥着媒体的版面,明确事由后的各种评说,总能上升到国家建设的层面。想想,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总是无可奈何中,阿Q、孔乙己般的印痕,深深地烙在每个人的心田。。。 老虎的“忙碌”换来生命的终结;逃票者的“忙绿”,换来生命的终结;可,谁的“忙碌”,最终,不是生命的终结呢?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蔡澜说,人生的意义,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所以,从这个角度说,过年时节,不正是”人生的意义“么。。。我们的忙碌,似乎就是为了明天;我们的忙碌,似乎就是为了过年;我们的忙碌,似乎、仅仅就是为了”忙碌“。。。
过年,就是一个红包,红包里,书写忙碌了一年后的祝福合一;
过年,就是一杯水酒,酒精弥漫着豪爽的气息;
过年,就是一桌佳肴,美味传递出舌尖上的记忆;
过年,就是一道风景,长路蜿蜒,伫立着一张张笑容甜蜜。。。。。。
草稿草稿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