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学告诉你:一个孩子的人生轨迹是怎么改变的?

作为去哪儿学的小编,我很早就了解过蝴蝶效应(the butterfly effect)的意思,它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属于混沌现象的一种。
任何事物发展均存在定数与变数,事物在发展过程中其发展轨迹有规律可循,同时也存在不可测的“变数”。教育就如这种变数一样,能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孩子未来的发展。
英国纪录片《56up》用56年跟踪记录14个不同阶层孩子的人生轨迹。
在中国,相似的纪录片《出·路》跟踪拍摄了农村孩子、小镇青年、国际大都市里少女的人生十年。
两个纪录片使人们看到社会阶层的固化、贫困的代际传递……人们也看到不同质量的家庭和启蒙教育将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个体命运。
小编作为去哪儿学的一份子,在观看了上面两部记录片之后感触颇深。后来又发现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也尝试了相同的记录方式,对青海省3个孩子进行了一段长达7年的观察。他们企图回答一个问题:学前教育究竟能否拨动底层儿童命运的齿轮?
这几个女孩分别是县城的小怡、乡村的晓英和小琳——
2011年
县城女孩小怡
小怡家住乐都县城,父亲在西宁市做生意,上的是县城幼儿园。
每天清晨,她都在妈妈的呢喃中起床,喝着牛奶、唱着歌到幼儿园。这是县城最好的幼儿园,她和去哪儿学所在城市的孩子们一样,每天和其他孩子一起唱歌、跳舞、学简单的英文。
放学后,小怡到家中店铺里玩耍,回家吃奶奶做的饭菜,晚上依偎在妈妈怀里,听妈妈读几本故事书——这个习惯小怡从几个月大起就已经养成。精心照料、用心培养。小怡复制了城市中大部分孩子们的童年时光。八个月会说简单的词语,一岁生日那天迈出了第一步……
2011年
乡村女孩晓英和小琳
仅在十几公里之外的高山上,与小怡同岁的晓英直到三岁都不会说话。
几年来,政府鼓励村里人们迁到山下定居,剩下的人家越来越少。晓英的父亲也想带着家人离开,但晓英母亲已连续两次脑中风,晓英和姐姐又都患有过敏性紫癜。父亲无法出门打工,一家人仅靠种庄稼自给自足。
小琳和晓英的生活境况类似,父母长期在外打工,从小由爷爷奶奶照顾。长期隔代养育,在小琳身上打上了烙印。入园前,她胆小、怕生,几乎无法对老师的指令做出反应。
但小琳是幸运的。2009年,甘沟村成为了“山村幼儿园”计划试点村落。小琳2011年在村里读上了幼儿园。
爷爷奶奶远没有想到,“上幼儿园”这件“小事”会给家庭带来如此巨大的改变。
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小琳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愿”。每天早上,她都会“拽”着爷爷出门,送她到离家五分钟路程的山村幼儿园。她开始笑了,也愿意在床上为爷爷奶奶表演他们从未见过的舞、唱一些他们不熟悉的歌。
2018年
七年后迥异的人生轨迹
2018年8月,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又一次去到青海省乐都区,推开了三个孩子的房门。
小怡正在家里练古筝,学习电子琴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的兴趣还是民族音乐。父母尊重她的选择,为她请了古筝老师,每周到家里上课。小怡的妈妈深知“言传身教”的重要性,每次出门工作,她都尽可能将小怡带在身边:“让她看到我是怎么处理问题的。”
七年过去,晓英家依旧家徒四壁。她和父母、姐姐挤在一张炕上,妈妈鞋垫边摆着晓英那支只有大拇指长的铅笔。她已经很久没有拿笔了。
读过山村幼儿园的小琳呢?七年前,山村幼儿园让小琳家人看到了教育带来的改变。为了方便孩子们上学,小琳爷爷咬牙凑够了钱,带着她和弟弟下山,在县城租房子上学。推开小琳房门,我们看到她和弟弟在客厅里画画。太阳、绿树、花儿……小琳笔触间充满童真。
小编看了之后便开始思考,山村幼儿园到底能为孩子和家庭带来什么?
最简单的方式,那就是看学习成绩,我们看3个孩子一年级和二年级学期末的成绩排名:
县城幼儿园的小怡从277名上升到235名,上升42名,在全县排名前10%;
山村幼儿园的小琳从1332名上升到1098名,上升234名,在全县排名前40%;
没有上幼儿园的晓英从2431名下降到了2662名,下降231名,在全县排名倒数10%。
也许,小琳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孩子,她的成绩进步只是个案。如果将山村幼儿园孩子们的成绩和县城幼儿园、未上幼儿园的孩子进行整体横向比较,情况又会如何?
小编翻阅去哪儿学的数据库,试图调查青海省乐都县6131名(占全县同年龄段学生总数32%)山村幼儿园受益儿童进入义务教育阶段后的学业表现。结果发现,超过60%的受益儿童进入小学后,成绩排名在全县前40%。
因此可以认为,这些孩子的整体成绩优秀率远高于没有接受学前教育的儿童,仅略低于上过县城幼儿园的孩子们。
平静又理智,通过三个人的故事,展现了不同阶层的人生轨迹,引人深思。这是一部历时多年追踪拍摄的纪录片,我们得出的最终结论也很简单:教育真的可以改变的一生。
无论是小怡、晓英还是小琳,他们都不是特例,他们的背后,都有着一大群同类人。虽然教育可以改变人,但它一定能使人走上成功么?不见得。那到底什么是出路?
也许,在这个只论输赢的社会里,找到自己的信仰,不被世界左右,把相信的东西活出来,就是出路。找好教育,先来去哪儿学试试吧,也许,孩子的人生也会因此而改变……